大人先生传
魏晋 · 阮籍
灯花良夜正交辉,欢赏君王愿不违。
地胜六鳌凌海入,月明双凤带云飞。
羽书北塞胡尘靖,冠盖中原乐事熙。
更喜少微星始见,青宫当日籍音徽。
查看逌乎有宋,扶摇之野。有隐士焉,见之而喜,自以为均志同行也。曰:“善哉!吾得之见而舒愤也。上古质朴纯厚之道已废,而末枝遗华并兴。豺虎贪虐,群物无辜,以害为利,殒性亡驱。吾不忍见也,故去而处兹。人不可与为俦,不若与木石为邻。安期逃乎蓬山,用李潜乎丹水,鲍焦立以枯槁,莱维去而逌死。亦由兹夫!吾将抗志显高,遂终於斯。禽生而兽死,埋形而遗骨,不复返余之生乎!夫志均者相求,好合者齐颜,与夫子同之。”的原文及赏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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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为此赋,聊以记言,不无危苦之辞,惟以悲哀为主。
余久不杀,恐季常之为余杀也,则以前韵作诗,为杀戒以遗季常。
先见乎玉杯象箸,后征夫酒池肉林,问蛙鸣于为官为私,御龙衮于若亡若存;视江都而为武,拟长城而不文,冠盖之银青俱满,朝堂之铜臭相因。
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先生之言曰:“乐与苦 ,相为倚伏者也,人知乐之为乐,而不知苦之为乐,人知乐其乐,而不知苦生于乐,则乐与苦相去能几何哉!今夫膏粱之子,燕坐于华堂之上,口不尝荼蓼之味,身不历农亩之劳,寝必重褥,食必珍美,出入必舆隶,是人之所谓乐也,一旦运穷福艾,颠沛生于不测,而不知醉醇饫肥之肠,不可以实疏粝,籍柔覆温之躯,不可以御蓬藋,虽欲效野夫贱隶,跼跳窜伏,偷性命于榛莽而不可得,庸非昔日之乐,为今日之苦也耶?故孟
万里一纸书,南寄孤雁征,山阴在何处?计子难为情。
西施含颦娇不语,群娥斗起歌白纻,回风舞袖为君举。
国人皆咎公。公曰:“君子不重伤,不禽二毛。古之为军也,不以阻隘也。寡人虽亡国之余,不鼓不成列。”子鱼曰:“君未知战。勍敌之人,隘而不列,天赞我也。阻而鼓之,不亦可乎?犹有惧焉!且今之勍者,皆我敌也。虽及胡耇,获则取之,何有于二毛?明耻教战,求杀敌也。伤未及死,如何勿重?若爱重伤,则如勿伤;爱其二毛,则如服焉。三军以利用也,金鼓以声气也。利而用之,阻隘可也;声盛致志,鼓儳可也。”
灵芳绝艳,知肯为谁容,东阁里,西湖畔,总与花为主。
余旧有赠元素〔词〕云天涯同是伤流落,元素以为今日之先兆,且悲当时六客之存亡。